儿,以后皇城司最好是不要再发生了,若是再发生一次这样的大规模调兵事情,惊扰了宫里的圣上跟太上皇,可是让你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叶青点点头,冲着窗外的卢仲喊道:“准备些笔墨纸砚,立刻拿上来。”
卢仲急忙在楼下答道,而后拳打脚踢的让好几个禁卒,赶紧去准备笔墨纸砚。
“不用当着咱家的面做这表面文章吧?”王伦笑了笑,眼神里全是对叶青的赞赏。
他相信自己不会看错人,而到现在,也就验证了他的眼光,自己只是微微一提醒,叶青立刻心领神会,立刻就知道自己该做什么,不该做什么,才能让太上皇放心。
但他却不知道,叶青之所以一下子就能猜透王伦的目的,除了悟性之外,还有便是,他更是知道,历史上的赵构,在内心里对武将是有多么的忌惮跟讨厌。
于是随着卢仲亲自把笔墨纸砚放好后,便陪着笑脸对一脸平静的王伦行礼,而后边研墨的王伦挥了挥手,卢仲便立刻面带微笑,点头哈腰的跑了下去。
“哎呀,这一幕可是似曾相识啊……。”叶青摆好镇纸,看着卢仲离去的背影,突然感叹道。
“怎么了,说说?年纪轻轻的,怎么老是喜欢唉声叹气呢!”王伦替叶青研好墨,好奇的问道。
“当初也是在一个茶馆,不过那时候末将还是禁军的都头,正带着手下的九个人,在艮山门维持治安,因为礼部尚书魏杞魏大人刚刚出使金国回来,临安城是欢声雷动啊。”叶青一边拿着毛笔开始在纸上写字,一边利用停顿的时候,向王伦说着他的过去。
“然后呢?”王伦跟了赵构多年,所以这接话茬跟当倾听者的火候,拿捏的可谓是炉火纯青。
“然后在艮山门的热闹散了后,我就被队官吴贵叫到了一家茶馆里,在那里就看见了正将卢仲,就是刚才送笔墨纸砚的卢仲。”叶青停了下来,然后指了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