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道:“有没有人跟过去?”
“有两个兄弟跟过去了。”泼李三两臂肩膀之上都有伤口,此刻也正赤裸着上身,在其他禁卒的搀扶下,终于喘匀了气息,回答着叶青的问话。
巷子里响起了脚步声,在泼李三的吩咐下,前往刚才他与叶青拜访的那家小院的禁卒跑了过来,看了一眼脸色难看的叶青,再看了看泼李三后说道:“里面的人不行了,被人刺中了要害。”
“看看去。”刚刚被包扎好背后的伤口,缓缓直起身的叶青,向虞允文点头致谢后,自己接过雨伞,便率先往巷子里头走去。
另外一边的禁卒,从没跑出几步就栽倒在雨水的马车里,抱出了刚才被泼李三放进去的两沓厚厚文书,按照叶青的吩咐,一半交给了虞允文,一半则是打算送回临安,交给王伦。
火把的照耀下,破烂的木门此刻已经完全破碎散落在地上,陶刀坐在刚才叶青坐的那把唯一的椅子上,满是皱纹的脸上,带着一丝平和的笑意,浑浊的双眼随着房间内叶青的走动,而转动着,满头凌乱的白发,此刻更显凌乱。
在叶青缓缓走到陶刀的跟前后,陶刀的视线则是一直紧紧盯着,叶青手里那把毫不反光的野战刀,努力试着张了好几次嘴后,才虚弱的说道:“老夫当年也有一把这样的刀,一点光亮都没有。老夫当年最喜欢的就是拿着手里的陶刀,刺中敌人的胸膛,看着他人因为痛苦而扭曲的面庞,心里头就会升起快感。”
“怎么样了?还能不能治?”叶青看了看身后,只有虞允文一人跟了进来,然后才回头问着陶刀。
“所以后来圣上,也就是如今的太上皇,便赐了我一个名字,陶刀。跟你这把差不多,但……但没有你的精致。”陶刀继续缓缓的说道,而后摇了摇头,算是回答了叶青自己的伤,已经无法医治。
“那……他们是冲我来的,还是冲你来的?”叶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