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坦然之色,就是从商一辈子的燕鸿渊也觉得自己有些不及。
接着又是厚厚一沓银票,被燕鸿渊从另外一个袖袋里掏了出来,这些银票自然是比当初的数目只多不少,里面除了雇佣那十个禁军士卒的银子外,剩下的便是由王之望自己自行安排了。至于为何他会如此出手大方,自然是还有着他另外一层的目的,但他也知道,这一笔银子不过是增加对方的好感,为以后有求于他时,打下一个合作愉快的基础。
王之望严肃的接过银票,脸上的仔细谨慎跟正经,就像是一个正在专心致志,秉公处理政务的大宋官员一样,根本看不出来他这样的行为,是在投机倒把,利用手中的权利在收受贿赂。
仔细的数了一遍银票后,王之望比刚才还要更加坦然、更加理所应当的便把银票收入怀中,只是随着数银票的过程,脸上堆起来的笑容,比刚才要更加的和善跟热情了。
“燕员外真是一番苦心啊,如果一旦远在彬州的令公子,知道燕员外为了不耽误他的仕途,只好亲自出山继续经营府里的家业,怕是心中会充满了感动啊。为人父者,能够如燕员外如此一般爱子,同时为朝廷社稷着想者,在我大宋如今可是不多见啊。”王之望摇头叹息道,而后举起手里的茶杯,示意燕鸿渊尝尝今年的新茶。
燕鸿渊喝完茶称赞了一声王大人懂茶、爱茶后,便苦笑着说道:“燕某也是有苦难言啊,谁能想到,今年他就能高中进士,而且竟然还就被朝廷选中,真正的走上仕途了,以后还望王大人多多提携才是。”
“好说好说,想必以令公子的才学,只要务实于地方,朝廷自然是不会亏待他的。只是……燕员外前两年已经不再亲自插手管理府里的家业,如今二次出山是否还能够驾轻就熟呢?毕竟府里的产业,可是跟皇家有着莫大的关系,而且皇上可是独好您家里的布料跟瓷器。这些啊,王某说句不中听的话,怕是燕兄到时候还少不了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