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田,你喊俺姐夫叔,是不是对俺也该换个称呼?”马刚柱纯属闲得蛋疼,没事逗咳嗽。
“行啊,多少钱改口费?”牛小田问道。
“俺琢磨着,怎么着也得五十吧!”马刚柱坏笑。
“不如直接升级,喊你马爷爷吧!”牛小田挑衅道。
“哈哈,这么一来,刚柱倒成了老阚的长辈了。”王木栓不怕添乱。
马刚柱一头黑线,看见姐夫在不满地用眼睛瞪他,连忙摆手,“小田,你小子太坏了,还是各论各叫吧!”
有黑子在车上,马儿跑得格外快。
一路说笑,上坡下坡,走了约十里的山路,阚方山家的祖坟到了。
朝山上看去,七八个坟头,紧靠着一片松树林,附近就是阚方山开的一块自留地,种的是大豆,已经长的有半米高。
卸车,拴马。
拎着干粮和水壶,拿着镰刀,扛着镐头和铁锹。
一行四人,沿着小路,来到了坟地前,阚方山神情悲伤,父母走得太早,没跟着过好日子,不知道低头叨咕些什么,这才挥动镰刀,将坟头上的草都割掉。
接下来,就要听牛大师的指挥,大家的神情都很严肃。
牛小田取出一张安茔符,当场烧了,解释说,这张符可以让死去的人安心住在这里,省得闲来无事去打扰活着的后辈。
下一个仪式,就是填土。
牛小田安排,要从每个坟头的东南西北四个方向,依次进行,不需要太多,每个方向每个坟头,填三铁锹土,这叫做填土填福。
马刚柱和王木栓拿着铁锹,立刻忙了起来,十分钟后,这项工作宣告结束。
焚香烧纸,必不可少!
王木栓并非亲属,当然就不必参与,揣着手站在稍远的地方抽烟。
“在坟地旁动土,是要惊动土地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