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的治病材料,放在院子里暴晒,直到彻底干透。牛小田又将其揉碎,又画了一张符包在里面,同样收好。
黄昏时分,安悦回来了,脸上却带着一丝不悦。
“姐,工作不顺利吧?”牛小田笑问。
安悦坐下来,点起一支烟,不满道:“一个妇女主任,架子也太大了,给她打了三个电话,各种推脱,就是不来上班!我走访了几户人家,都说她很少上班的,无组织无纪律!”
“她男人有病,家里的活确实很多。”牛小田道。
“都是借口,只想不出力,白拿工资。”
“姐,过几天你就消气了。”牛小田笑道。
“为什么?她能改正?”安悦燃起希望。
“你会习惯了得过且过,与世无争。”牛小田耸耸肩。
安悦半晌没说话,吸着烟,显得心事重重。
刚上班,她就感到了农村工作面临的困难,村委会人心涣散,老百姓得过且过,似乎只要保证不出事儿,便是万事大吉。
“小田,你怎么看林大海这个人?”安悦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