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屁股很沉,压得摩托有些后翘。
黑子突然从包里探出头来,吓得她一声大叫,差点动了胎气。
“小田,哪来的狗崽子?”
“我养的,留家里不放心,你别碰它就行。”
牛小田发动摩托,李寡妇则一手揽住他的腰,一手比比划划的指路,很快就到了她的娘家。
这是一处朝南的四间大砖房,东西两侧开门,院子里倒也干净,几根木头柱子上,挂着一串串黄色的蘑菇,房檐下则挂着红红火火的干辣椒。
也有一只田园犬,黑白两色杂毛,见来了生人,跳起来汪汪叫。
不等李寡妇喝止,看家狗突然面露惊恐,呜嗷一声,夹着尾巴藏进了狗窝里。
“小田,俺服了,你身上有仙气,连畜生都怕。”杨寡妇由衷道。
“不是吃了毒蘑菇吗?”
“呀,都是俺嘴贱,俺自己打行不行?小田,姐瞎说话,对不住你,你可得帮帮姐。”杨寡妇真打了自己两个嘴巴子,连点响声都听不到,就是装装样子。
“好说!”
这只狗是害怕黑子,天生的本能反应,真跟牛小田无关。
东侧住着杨水妹的爹妈,西侧住着她的弟弟和兄弟媳妇,还有六岁的小侄子。
停好摩托,放出黑子,让它先待在院子里。
牛小田跟着杨寡妇进了东屋,两位老人都在,张罗着客人坐下,眉眼间明明在笑,看起来却比哭还难看。
闺女嫁人不能生孩子,克死丈夫,已经让父母羞于启齿。
而闺女守寡期间却莫名怀孕,跑回娘家避风,更让父母难以接受。
而且,还不说肚里的娃是谁的!
当父母的打死她再去跳河的心都有了。
等牛小田抽了半支烟,又喝了半杯茶叶末泡的浓茶,老头这才搓着大腿开口道:“小田,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