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们要有你这么懂事,老夫不知会省多少心。”
杜斌忙欠身道:“国公爷过奖了,小的能有今日,全凭国公爷栽培。小的脑子不够用,只需好好听话,按国公爷交待的去做就行。”
英国公长长的叹口气,说道:“是呀,听话就好!偏偏一个二个的都觉得自己了不起,不愿意听话,结果,酿成今日的大祸。”
杜斌没有接话,垂手站在身边,等英国公连喝两口茶,才说道:“国公爷,小的还有一事,不知当讲不讲?”
英国公转头看向杜斌,不耐烦的说道:“有事就说,什么当讲不当讲的?”
杜斌看眼英国公,垂下眼说道:“就在刚刚,小的听大爷身边的人说,大爷与大奶奶不与大伙住到一起,要搬到城东三经路的琵琶巷去住。”
英国公的瞳孔微微一缩,这些日子,他也看到了吕子然的变化。
王爷对他说过,经历那事以后,子然稳重了许多。
王爷交待下去的事,他能有始有终的做完且能给予回复。吕子然能做到这些,进步是相当大了。
英国公本想趁贤王被禁足期间,将吕子然带在身边好好教导,没想到他另有打算。
“行了,老夫知道了。你去忙你的吧。”
杜斌退了出来。
英国公让李氏将府里的下人该遣的都遣了,只留几个做事麻利的。
三日后,吕子勋带着小李氏、一双儿女以及两房妾室在官差的押送下离开京城。
看着小孙子,小孙女也被带上木枷,李氏心痛得失声痛哭。
送走吕子勋一家,吕定坤看向英国公,问道:“父亲接下来怎么安排?随儿子去城南的将军府?”
皇上赐了吕定坤一座五进的院子,位于城南金洒街。
英国公摇摇头,“不了,老夫在城北的七湾巷寻了住处。”
吕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