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铂钊不由得吸了一口凉气。
孔柏钊说道:“关于公务的款项,太仆寺那边会亲查。
除了贪墨挪用公款外,将你捏造事实,无中生有诬陷秦王的事,好好说说。
秦王是皇子,还是皇上的嫡长子。
你要知道,在本朝,诬陷皇子是重罪。”
吕子勋惶恐不安的看向孔柏钊,“重罪?”
面对吕子勋茫然的脸,孔柏钊极度无语了,片刻才问道:“你不知道诬陷皇子是重罪?”
吕子勋摇摇头,诚实的点点头,“不知道!说几句话而已,秦王又不会少二两肉!”
孔柏钊被吕子勋的话惊到了,半晌后,才说道:“在本朝,诬陷他人,要受反坐之罪,你知道什么是反坐之罪吗?”
吕子勋摇摇头。
孔柏钊耐着性子解释道:“举个例子,你诬告他人杀人,按律法,杀人者该受斩刑。
但查实是你诬告他人,那么,你是诬告者,你则被问斩。这还是诬告普通平常人承受的反坐之罪。
你诬陷的是皇子,是大不敬,是藐视皇权,那是要受极刑的。”
吕子勋听说要问斩,心里已经乱成一团,立即狡辩道:“诬陷秦王,这个主意不是我出的,是祖父,是王爷……贤王,是他们出的。
我只是替祖父,替王爷跑腿而已。”
孔柏钊提醒道:“你可要想明白了,倘若你胡说八道,可要罪加一等的。”
吕子勋怕问斩,连连保证道:“我说的句句属实,我真的只是跑腿而已。”
孔柏钊看着瘫坐在地上的吕子勋,对属下吩咐道:“带下去,好生看管。”
属下将吕子勋押下。
孔柏钊从主簿手里接过吕子勋画押的笔录,对杨嵩华道:“走吧,咱们进宫面圣。”
二人去到宫里,将折子递上去,不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