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,常往你们府上走。
说起来,秦王也算是咱们看着长大的,秦王心性如何,你我心里都是有数的,秦王怎么可能做出这等事来?”
杨嵩华叹口气,“这吕二也是,怎么说,他与秦王也做了多年的兄弟,怎会做出诬陷这种让人鄙夷的事来。吕家,将门之家。这事做得太不磊落了。”
孔柏钊跟着叹口气,忧心的说道:“就是因为这个,我担心审出后宅里羞于见人的阴私来,英国公府后面还有位娘娘和王爷。
所以,我没敢将此事交出去。过来寻你讨个主意,这事,恐怕得咱俩亲自审,回头好向皇上禀告。”
二人都是在官场里沉浮多年的人,事关皇家的颜面,知道如何拿捏。
杨嵩华点头道:“柏钊兄思虑周全,涉及到皇家的事,咱们需谨慎些。”
二人边说边走,不一会到了大理寺。
孔柏钊将杨嵩华让进屋,一番安排后,让人将吕子勋带进屋。
吕子勋被带进屋,抬头看见大理寺卿孔柏钊与御史大夫杨嵩华亲自坐在公堂上,顿时吓得六神无主。
吕子勋是典型的窝里横,在家里或在熟悉的人面前,他拽得飞起,而到一个陌生的环境立马认怂。
孔柏钊见堂下紧张得发抖吕子勋,与杨嵩华快速交换一个眼神。
转头看向吕子勋,沉声问道:“吕子勋,知道为何将你带到这里来吗?你知错吗?若不想受苦,赶紧从实招来。”
吕子勋被抓时输急了眼,想着如何将输了的银钱赢回来。
要知道,今日他输掉的银子,是太仆寺用来购战马战车的最后一笔银子,他本想用这些银子扳回之前输掉的银子。
吕子勋脱口说道:“大人,我就是鬼迷心窍了,才挪用了公款……我保证,这五万两银子,我一定会想法补上。”
孔柏钊与杨嵩华听后,心里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