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问道:“王爷遇上烦心事了?”
贤王将父皇责令大理寺查秦王残害杨老夫人的事向花瑞钧说了。
花瑞钧听后,说道:“王爷一定要将此事问清楚,问问吕二爷是否将首尾处理干净,千万别让人拿到把柄。否则,皇上问责起来,王爷又要受牵连。”
贤王担心的就是这个,吕子勋做事太不靠谱,他当初怎么就让吕子勋接手这事了?
贤王懊悔不已,连连叹息道:“最近运道不好,糟心的事,一件接一件的出。唉!”
花瑞钧宽慰道:“王爷也别担心,或许,吕二爷早将事情的首尾处理干净了。”
花瑞钧嘴里说着宽慰的话,心里与贤王一样,压根不信吕子勋。
贤王叹息道:“但愿吧!从封王开府起,本王就跟着文武百官上早朝。
春去秋来的,已经六年过去了。
六年里,本王从未见父皇在朝堂上大发雷霆,更别说训斥文武百官。
父皇厌恶贪墨之事,责令人查上河修缮的银钱去向,本王能理解。
可秦王迫害外祖母的言论,不过是些流言蜚语而已,过几日就散了,父皇也较真?
更离谱的,是王厚哲年轻时的风花雪月之事,父皇也让人查,真是让人匪夷所思。”
贤王郁闷得要死,不管是杨老夫人的事,还是王厚哲的事,都与他息息相关。
王厚哲是王佩云的父亲,是他的准岳丈,这事闹开,对他一点好处没有。
贤王感觉到腹背受敌,让他身心疲惫。大婚当前,没有半分喜悦……
花瑞钧竖起耳朵问道:“皇上问起王相府王大老爷的过往?”
贤王点点头,“是,今儿有人弹劾王厚哲,说他私德有亏,害死了曾经的相好。”
花瑞钧心里一紧,问道:“王大老爷与崔夫人伉俪情深,哪来的相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