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怎么死的?”
李滔说道:“据苏老说,是被人先勒死,然后挂到屋梁上的。
苏歆的脖子上有勒痕,死时应该拼命挣扎过,右手食指的指甲都掀断了,左脚的鞋也蹬掉了。
好笑的是,苏家报了官,官差来看后。拖了几日,说苏歆是自杀身亡,将苏家的状纸驳了回来,案子不予受理。”
“没天理呀,为什么不告御状?”
李滔像看白痴一样看着顾花语,说道:“告御状?郡主大人,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,手持皇上亲赐的鱼符,可以自由进宫的?
苏家只是商贾之家,还是刚进京的商贾人家。
他们在京城人生地不熟的,你让他们上哪儿去告御状去?
再有,苏歆死在酷热的三伏天,你通医理,自然知道,三伏天,尸体根本存不住。
就算能往上告,也无法判定人是他杀还是自杀。”
天下的不公,有人的地方就会有。顾花语气得胸闷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过了许久,顾花语才平静下来,问道:“这事发生时,京兆府的府尹是谁?”
李滔说道:“我查过,当时的府尹姓鲁,叫鲁芮易。
在苏歆死的隔年,被皇上查到鲁芮易是端亲王的人,曾参与宫变,鲁芮易因此进了天牢,随之鲁家被诛了九族。”
顾花事神色凝重的看向李滔,“鲁芮易是端亲王的人?”
李滔点点头,“是,我曾到大理寺查过鲁家的卷宗。”
顾花语微微点头,喃喃道:“从这桩案子来看,王相府与鲁芮易交往颇深,那王相与端亲王且不是也有交情?”
李滔明白顾花语的意思,说道:“我也往这方面想过,端亲王已死,鲁家被诛,就算王相与他们有交往,咱们也寻不到证据呀。”
确实,当年的宫变,王相就算参与,事隔二十多年,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