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子。”
吕子钦想了想,说道:“今日她穿了一身烟灰色的衣裳,梳了个极平常的妇人发髻,用一根玉簪绾着,看起来很整洁,皮肤白皙,日子应该过得优越。
她看到咱们几个时,目光有些惊慌,随即低下头。
现在想来,她该是识得子钦的。都怪子钦大意了,还请皇上责罚。”
说着,吕子钦向皇上欠身请罪。
皇上摆摆手,“这事不能怪你,你也别自责。
魏若既然现身于青城寺,一定还会在别的地方。
朕二十多年都等过来了,也不怕再多等几日。法会的事,还要你操心,先下去吧。”
吕子钦欠身作别,退出御书房。
吕子钦从宫里出来,回到清客居,依然骑马赶回青城寺。
就在吕子钦路过明月山庄不久,清竹带着风尘仆仆的顾成樟来到明月山庄。
顾德昌见到顾成樟,惊问道:“樟哥儿怎么来了?家里出事了?”
顾成樟回道:“是,六月十六那日,祖父去山上做事,从老鹰崖上摔下来。
祖父被担回来时已经哑声了,不知他老人家能撑多久。
大伯让我来通知三叔,我一路马不停歇往京城赶,用了二十多日才赶到,也不知祖父现在怎样了。”
突如其来的噩耗将一家人惊愣在当场。
平老夫人最先回过神来,说道:“嫣然,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,你得回去看看。”
顾花语说道:“是该回去看看。阿爹,咱们商议一下,怎么个回法?”
顾德昌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,懵懵的站在原地。
顾成楠拉了拉顾德昌的衣袖,叫道:“三叔。”
顾德昌回过神来,抬头看向顾花语,说道:“小语,咱们得回去一趟。”
顾花语点点头,“是,咱们都回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