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子钦正色道。
说完,吕子钦将顾花语紧紧的搂在怀里,生怕自己一松手,顾花语就消失了。
顾花语感到脖子上有湿意,心倏的痛了一下。
吕子钦说道:“往后的日子,咱们彼此信任,彼此坦诚,我有任何心事都与你说。
今日我生气,不是生你的气,也不是生李滔的气,我是生齐王的气。
不对,我也不是生齐王的气,我是生我自己的气。”
这些话吕子钦本不想说。既然说了要坦诚,他该说到做到。
顾花语抬头看向吕子钦,问道:“齐王与你有过节?”
吕子钦摇摇头,说道:“我与齐王之间,算不上过节。
因为我是英国公府的人,加之皇上的偏待,我从小做贤王的伴读,处处维护贤王。他视我为他上位的绊脚石,我是齐王和华清宫眼里的眼中钉。
我在石城遇刺,第一拨就是华清宫的人。
这些年,齐王与华清宫从来没有停止过朝我下手。
我命大,石城那回命悬一线,你将我从阎王手里拉回来。
后来我有了防范,他们的计谋一次次失算,再没得逞。”
顾花语突然想到吕子钦上午的表情,问道:“你不愿意让我去潘园听戏,是担心齐王朝我下手?”
吕子钦垂眼看着顾花语,犹豫一下,说道:“是,更担心他对你上心。”
顾花语疑惑的问道:“此话怎讲?他对我上什么心?”
吕子钦说道:“几位王爷中,齐王年长,他向来以皇长子的身份自居,极自律,也极自负,是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。
齐王看上的人或物,都得为他所用。否则,他必毁之。这也是他不容我的原因。
所以,我不愿意你去潘园听戏,不想你与齐王过多走往。
一来,我担心齐王知道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