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,稳住了,千万别出岔子。”
“放心了!我做事,你放心了。就是箭法的准头差点,往后得多练练。”
“你给我闭嘴,小心隔墙有耳!”
“怕啥,咱们这么小的声音,就是人在这屋里,也不见得听见,何况隔墙?”
“不要轻狂。谨慎些,小心驶得万年船。将这事烂到肚子里。”
“知道了,知道了。啰嗦!”
顾花语听到这里,看向如佶,说道:“咱们去后厨瞧瞧。”
如佶如今对顾花语是唯命是从,师傅说一,他绝不说二。
“好,咱们从这边下。”二人往后院去。
酒楼四周都是官兵,酒楼也无法做生意,店里的上下又一律不能离开。铛头,帮厨,小二,一个个坐在后院廊下闲话。
官兵多在前院,后院只有后门守着几个差役。
如佶与顾花语到后院,闲话的众人纷纷停下来,抬头望向二人。
顾花语与如佶在众人的注目下沿着长廊往里走,边走边看向两边的人。
顾花语的眼神透着冷意,看得看她的人不敢与她对视,纷纷低下头去。
顾花语走得极慢,直走到长廊尽头,除了审视廊下的众人,她还挨间查看屋子,连堆放杂物的储物间也不放过,屋里并无人。
顾花语对如佶道:“你问问,酒楼的人是不是都在这里?”
如佶张口问道:“你们这里谁是头儿?”
众人相互看看,有人说道:“大掌柜二掌柜都在前院跟官爷一起。咱们这儿都是干活的,没有头儿。”
顾花语轻声道:“问问他们,是不是所有人都在这里?”
“酒楼里,除大掌柜、二掌柜外,是不是所有人都在这里了?”
有人站起来看看,说道:“除两位掌柜外,还差苗二水,其余的都在这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