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桌上,说道:“这是饭钱,不用免,本小姐付得起。”
接着,顾花语从荷包里取出一个两个金锞子,挨着银锞子放起来。“一会儿,有可能会打架,打架吗,难免有损伤。这个,是赔店里物件损坏的钱。”
“嘿嘿,你这丫头,几年不见,打个架还是这般讲究。要打就打呗,账吗,打完了再算。”
大家寻声看向二楼。
有人低语道:“这不是李府的二公子吗?”
“不是他是谁?我就说这姑娘不简单吗!你看看,与李二爷认识。看李二爷神情,两人的关系非浅。”
顾花语看一眼李滔,几年不见,这家伙长高了不少,帅气了不少。
顾花语双手抱胸前,说道:“没办法,习惯一旦养成,很难改了。人吗,总要讲理的,先礼后兵,礼数周全些总没有坏处。”
李滔摇着折扇从二楼下来,边走边说道:“你说得对。这人怎么惹你了?”
陈二爷见到李滔时,脸色变成死灰一般,浑身瑟瑟发抖。
待李滔走到一楼,陈二爷“扑通”一下,给李滔跪下,“二爷,在下有眼不识泰山,在下该死,刚才冒犯了这位小姐。在下该死,二爷看在亲戚的份上,饶了在下吧!在下该死。”
陈二爷一连几个在下该死,看得李滔眼痛,抬脚踢了下陈二,“我看你是该死。”
顾花语抬起脚搭到椅子上,看着跪在地上的陈二爷,嘲笑道:“原来是你家亲戚,难怪跟你一个模样。”
李滔唬着脸,睨一眼陈二爷,问道:“你谁呀?”刚才只听到那句该死,其他的一句没记住。
陈二爷低头回道:“在下是年丰巷陈府的。”
“年丰巷陈家?”李滔问道.
陈二爷连连点头。
掌柜的忙打圆场道:“唉哟喂,大水冲了龙王庙,都是熟识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