岁。
咱们早饭后回去,辰时到家,知道老夫人难伺候,我与子钦院子都未回先去给她请安。
哼,她明明跟李氏在屋里闲聊,却让下人说头痛,不方便见咱们。
让我与子钦在外候着。
这一候,就候了两个时辰。
站得我两腿都僵了,三十那日,多大的雪,长廊上多冷?
最气人的,她说她头痛,却笑得格外开怀,笑声响得荣安堂外都听得见。
当时,若不是子钦劝着,我扭头就回来了。
两个时辰后,她用完中饭,才让下人传我与子钦进去。
我与子钦给她请安,她直抱怨,你们要回来,事先也不让人回来通传一声。
前日就将过年的事安排下去了,你们今日回来,又没有备你们份例。”
叶夫人学着杨老夫人的调调说话,末了,说道:“阿娘,你看看,这都是些什么话?堂堂一个国公夫人,如此小心眼儿!堂堂一个国公府,还能少了一口吃食?”
秦老夫人听后,微微叹口气,宽慰道:“你都知道她小心眼,你还跟她见什么气?”
叶夫人端起桌上的杯子喝口茶,放下杯子道:“我也不想与她见气,奈何她做事太出格。
就过年的事,我心里清楚着呢。
她不想我与子钦回去,因为子钦回去了,家里祭祀之事就在子钦身上,她的儿子孙子都没资格上前,只能在边上候着。”
秦老夫人说道:“你这不是看得明明白白的吗?干吗还生气!”
钱夫人边给叶夫人续茶,边宽慰道:“与她相处几十年了,都知道她是什么人,何苦生气?
咱们子钦的身份摆在那里,她还能越得过去不成?”
叶夫人叹口气,说道:“话是这么说,但想到他们给子钦气受,我心里就难受。”
都是做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