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,定是王县丞那厮所为!今儿在公堂上,他便处处针对本官。”
郑氏不赞同的摇摇头,“应该不是,能将杏姨娘的身份扒得清清楚楚,没有半分出入,王县丞做不到。”
陈县令看向郑氏,问道:“那会是谁?”
郑氏摇头道:“妾身也不知。老爷,杏姨娘就是个祸害,留不得。”
陈县令抬头看向郑氏,眼里透着冷意,沉声问道:“为何留不得?郑佩琴,你是何意?
你不知她肚子里有老夫的儿子?还是你嫉妒了?你要嫉妒了,你到是给老夫生一个啦。
但凡你能为老夫生一儿半女,老夫会在意别的女人?
对了,杏姨娘的事,是你透出去的吧?是不是?你就见不得老夫好,是不是?”
“老爷,老爷!”杏姨娘边哭边喊着撞进来。
陈县令转头看着揽着大肚往屋里跑的杏姨娘,忙迎过去,“杏花,你慢些!这是怎么了?谁欺负你了?”
杏姨娘扑到陈县令怀里,哭得泣不声,断断续续的说道:“老爷,毛姨不见了,奴家找不到毛姨了。”
“毛婆子?好好的,怎会不见?兴许出府办事了,一会就会回来的,好了,别哭了。”陈县令温言安慰道。
杏姨娘摇头道:“不会,毛姨不会外出,她若外出,一定会禀明奴家的。
老爷,毛姨一定遇上事了。老爷,你帮帮奴家好不好?奴家不能没有毛姨,在这府里,除老爷外,就是毛姨待奴家好了。”
“行,行,老夫让人去找。你别哭了。”陈县令边为杏姨娘抹眼泪边宽慰道。
二人旁若无人的搂搂抱抱,看得郑氏眼痛。
“不用寻了,我已经让人将毛氏处置了。”郑氏冷冷的说道。
杏姨娘听后,两眼一黑,华丽的昏倒在陈县令怀里。
陈县令赶忙将杏姨娘搂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