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道:“去二楼?”
春棠欠身应道:“回姑娘,一楼做买卖,二楼住人。”
春棠将顾花语带到二楼尽头的一间屋子,“掌柜的吩咐了,姑娘住兰室,这边不临街,清静。”
顾花语笑着道谢,边打量屋子边问道:“你是跟着黄伯伯一道来石城的?”
春棠摇摇头,曲膝道:“回姑娘,不是,奴婢家在离县城不远的水边村。
奴婢九岁那年,阿爹得病去世了,兄长想将奴婢卖给村里的里正家,让奴婢给里正家疯儿子做媳妇。奴婢偷跑出来,是东家救了奴婢。”
“哦,对不起!我不知道……”顾花语想打听些黄掌柜的过往,没想到提及了春堂的伤巴,歉意的说道。
春棠曲膝道,“姑娘不必介意,都是过去的事了。姑娘现在要歇歇吗?”
饭后有些犯困,顾花语点头道:“我歇一会。”
春棠将床整理好,伺候顾花语歇下,说道:“姑娘安心歇歇,奴婢就在门外,若有事,姑娘叫奴婢便是。”
顾花语点头应下。春棠轻手轻脚的退出去。
顾花语一觉醒来,扭头看窗外,太阳的余晖洒满窗台。
顾花语翻身起来,春棠听到屋里的动静,推门进来,“姑娘醒了?”
顾花语点点头,问道:“几时了?”
春棠回道:“申时了,奴婢伺候姑娘洗漱。”
顾花语笑着道谢。
顾花语从楼上下来,顾德昌已经从衙门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