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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看到李渔之后,稍微有些拘谨,起身道:“道长。”
李渔诧异地说道:“你怎么在这?”
薛宝琴笑道:“陛下也来了。”
李渔啊了一声,果然听到动静,赵福金从房中飞快窜了出来。
她一眼就看到了李渔手里的糖人,刷的一下,便已经夺了过去,自顾自舔着吃了起来。看到李渔嫌弃的目光,赵福金嘿嘿一笑,说道:“你可算回来了,没有你在的日子,汴梁真的无聊透啦。”
李渔不解地问道:“汴梁无不无聊,和我有什么关系,我在的时候也只是炼丹修炼,轻易不出宗门。”
“朕说的就是宗门里。”
李渔心中了然,自己离开之后,汴梁的正经门山门内,各种娱乐活动都停止了。
倒不是因为自己的离开,而是局势紧张,正经门作为人间和天庭开战的马前卒,每一个弟子都面临着空前的压力。
很多弟子都被家族召回,不允许他们跟着李渔冒险,李渔对此不置可否,任由他们离开。
自己可以对天宣战,但是门下弟子,却有选择的权力。
不是每一个人,都愿意为整个人间而战。
李渔从来没打算强迫任何一个弟子,去做他不喜欢的事,因为他是要反抗天庭,而不是要取代天庭。
若是威权意识太强,即使是把天庭掀翻,那也只不过是一场改朝换代而已。
李渔看着把糖人吃完,还咬着小棍的赵福金,没好气地问道:“你身为一国之主,要是光知道玩,那不成了昏君了?”
赵福金懒洋洋地往秋千上一趟,坐在薛宝琴身边,一双姣好的长腿往前一伸,说道:“朕就是昏君,父皇也是,这是我们老赵家的传承,没办法改变的。”
李渔看着她那得瑟的懒样,恨不得给她屁股来一脚。
这时候从房中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