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这话,我只是说道:“慢慢来吧,说不定,你哪天就喜欢了。”
陈钢点点头,离开了我的办公室。
陈钢走后,我立刻去找了韩念之。
韩念之好像知道我要来似的,特意让秘书送来了两杯咖啡:“沈江淮,这是正宗的蓝山咖啡,田亚莲托人从国外给我带过来的。”
我端起那杯咖啡抿了一口,发现味道很苦,我不是很喜欢。
见我放下了杯子,韩念之说:“人很奇怪,一旦适应了某种东西,就是会甘之如饴。”
我苦笑了一下:“也许,是我档次太低吧……分不清好的差的,看来我需要多学习,多朝上流社会靠拢才行。”
韩念之听后,却冷笑一声:
“什么上流社会啊?我最讨厌人为地把这个世界分为三六九等,其实八百年前,大家都是一家人,装什么大尾巴狼啊!”
韩念之这种口气,是我之前没有见识过的。
我说:“念之啊,话也不能这么说,世界本来就是多元化的,不是一个圈层的人,没办法走到一起,门当户对,说的不止是婚姻。”
韩念之听后,放下了咖啡杯。
只见她抬眼,脸上是一抹神秘的笑容:“沈江淮,那你觉得,我们是一路人吗?”
我耸耸肩:“这个还真不好说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念之,在工作上的理念上,我们惺惺相惜,所以我们能一起共事,一起开疆扩土,但在别的地方,比如说生活上,说不定我们连一天也处不下去。再说,人跟人的感情是不能共通的,特别是三观上,如果存在差异,那也绝对是不可弥补的缺口。”
韩念之嗯了一声:“沈江淮,你的意思是,咱们两三观不一致?”
“我没这么说。”我赶紧解释:“我只是说,相处是一门学问,人都是独立于这个世界上的单一个体,谁都会有自己的脾气,有自己的性格,不能一概而论。”
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