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,我跟她才一个多星期没见,此刻的她身子好像瘦了一大圈,整个人看起来轻飘飘的,原本圆润的脸上,也比之前顺滑了很多。
韩念之身体明显的虚弱,并没有引起周围人的同情心。
那些人也不知道是处于什么心态,发明就这么定定地看着韩念之,也不上前问她是什么情况。
见到这一幕,我心里很生气。
于是我回到会议室,一手扶着韩念之,我转身对众人说道:“我跟韩总是去是留,都在各位的意见,你们商量好了通知我们一声就行,韩总有些不舒服,我得送她回家。“
说着,我搂着韩念之就往外走去。
离开公司后,韩念之坐在我车子的副驾驶上:“沈江淮,你可真是大方,你还真能慷他人之慨,美玲投资那百分之五的股份,我们是怎么得来到,你差点儿连命都没了,真这么拱手相让,你舍得?”
我说:“舍不得也没办法,我们跟樊尚临不是对赌了吗?如果投资失败,就放弃股权滚蛋,樊尚临刚才在董事会上没说,一方面是给我们面子,另一方界面只是不想让明凤知道他的计划,毕竟削弱了我们的股份,樊蕊的股权占比,就跟更大了。”
说完这话,我见韩念只没说话,于是朝她所在的位子看了一眼。
只见韩念之正低着头,用手轻轻抬着额头,好像是睡着了。
见到这种状况,我也不在说话了。
车子就这么一路往前,我把韩念之送到她家附近的小门诊,医生说她有些轻微的发烧干感冒,输点儿液明天就没事儿了。
听到这消息,我轻轻舒了一口气。
我对韩念之说:“最近天气不正常,你适当增加点儿衣服,你看你这身子骨,要是异常病下来,可能你经受不起。”
韩念之嗯了一声。
我付完钱准备离开,韩念之正在挂点滴,她突然叫了我一声:“沈江淮,你是真的担心我出事儿,还是只是因为咱们是合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