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可是她的心头肉,她一定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的。”
握着方向盘,我瞥了陈钢一眼。
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在跟我装糊涂,还是他真的对陈韵的动态一无所知。
空气在那一瞬间,突然变得安静了起来。
过了一会儿后,只听陈钢说道:“姐夫,其实我姐姐,真的很爱你,当年我爸妈不同意你们在一起,他们嫌你穷,我姐可是以死相逼才让他们终于同意这婚事儿的。哪怕后来你们吵架,我姐回家诉苦,她也只准她说你的坏话,我爸妈要是说一句,她就会吹胡子瞪眼地看着他们,反正你的不好,只能她说,旁人一概不行。”
听了陈钢的话,我心里微微沉了一下。
其实他说对这些,我都清楚。
但陈韵背着我跟别人勾搭,甚至连小冰的亲子鉴定也不敢让我做,这就是她心虚的表现啊。
难道只是因为她之前爱我,对我确实有过短时间的真心实意,我就要因此而原谅她对不起我的那些事儿吗?
如果这样,那我还真成了棒槌了。
这一边,陈钢就像是打开了话匣子,一路上都在不停地说着他姐姐的好。
我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,这一家人,还就是一家人。
无论我这个外人怎么对陈钢掏心掏肺,真要是涉及到了核心利益,陈钢肯定是毫不犹豫地站在他姐姐那一边的。
因此面对陈钢的絮絮念,我并没有反驳。
只是微笑着,不时嗯一声,表示我在听。
很快,车子就开到了郊区的陈长林家里,陈长林一开始见我来了,不是很高兴,只听他阴阳怪气地说着:“是沈江淮啊,听说你现在升官儿了,应该是忙得不可开交吧,怎么会有空来我们这个又破又小的地方?”
说着,他瞥了一下放在桌子上的那一箱海鲜,又看向他儿子:“陈钢啊,是海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