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是咱们两个人的事儿,要谈也是我们谈,你出来吧。”
过了好长时间,里面也没有动静。
我只能转身回到客厅。
陈长林哼了一声:“你们两个人的事儿!?沈江淮,这话也亏你说得出口!”
我看着他,真是觉得莫名其妙:“当然是我和她两人的事儿,那结婚证上的名字和照片,难不成还有别人?”
这时,岳母又凑了上来:
“沈江淮,小冰是天上掉下来的吗?你说话怎么这么不负责人啊!”
我说:“这个你不用担心,孩子的事儿,我也会处理好的!”
“你说处理好,就算处理好了?”岳母朝我步步逼近:“你年纪轻轻忘性倒是不小,你爸生病那会儿,是谁在照顾你媳妇和你儿子,这些你都忘记了!?现在看见我们没有利用价值了,就过河拆桥了?你还真不是个东西!”
这一番话,是岳母的老生常谈。
她总是以照顾了陈韵的月子,来对我们的生活指指点点。
我哼了一声:“我媳妇和我儿子?合着他们跟你没关系啊?不过确实是没关系,因为保姆费我是一分不少支付给了你的,所以,麻烦你别再把这些话挂在嘴边了?”
岳母瞪大了眼睛:“沈江淮我,你活腻了吗?你还管我怎么说话了?”
我笑了一下:“岳母大人,如果你把月嫂费退给我,你想怎么说都行,我保证一个字也不再反驳你了!”
岳母被我怼得哑口无言。
这时,陈长林发话了:“沈江淮,我们跟你是什么关系,我们可是你的长辈,你这样跟我们斤斤计较,就不怕遭报应吗?”
这种站在道德制高点的谴责,我是最反感的。
而且,说出这种话的人,往往是双标狗。
我也学着他们的口气,阴阳怪气地说着:“我遭什么报应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