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事儿我要是能说了算,我早就跟她表白了,我还用这么狼狈吗?”
我过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:“能不能干成一件事儿啊,我说了不算,你那些亲戚说了也不算,这个世界上除了你之外的任何人,说了都不算。”
闫军瞪大眼睛,好半天似乎才反应过来:
“沈哥,你的意思是,只有自己,才能决定自己的命运?”
我呵呵一笑:“这下你终于聪明了!”
与闫军分手后,我坐进车里。
打开手机随便翻了翻,我突然看见了苏小萌发给我的消息:
沈江淮,晚上在满江红茶楼碰个面,可以吗?
我心里猛地一怔。
我跟苏小萌,已经一周没有联系过了。
其实这段时间,我很想指导她发生了什么,但是一想到那天晚上,他丈夫接通了电话后,那种质疑的声音,我就害怕给她添麻烦。
有时候我也觉得挺搞笑的。
在这场出轨的闹剧中,明明我跟苏小萌才是受害者,现在搞来搞去,反而原本正大光明的我和她,倒变得这么鬼鬼祟祟的了。
正要回复她的时候,陈韵给我打来了电话。
“沈江淮,晚上我会加班,大概晚上十点以后才能会家,我跟你妈说了,让她待会儿早点儿收摊,去托儿所那边接一下小冰。晚饭呢,你们就看着办吧,随便吃点儿什么都行。行了就这样,有客人来了,不说了。”
不等我置可否,陈韵就挂了电话。
孩子满两岁后,陈韵打算出去工作
两千块钱一个月的托儿所,陈韵说里面的老师都是本科毕业。
小冰在里面呆一段时间,经过潜移默化,将来上了幼儿园会比别带孩子起点高很多。
我提出没必要去托儿所,那么小的孩子,我妈也能带,陈韵把我骂了一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