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不来啊。”
看着这姓聂的色迷迷地看着我妻子的样子,我真想把桌子上的酒瓶,对着他的脑袋狠狠地砸下去。
不过,最终我还是忍住了。
看了一眼名片上的名字:聂不凡。
我抬头:“难得聂总这么看得起我,那以后我要是麻烦找聂总的时候,还望您多担待着点儿。”
离开包间后,屋子里还是一片欢声笑语。
我叹了一口气。
刚才屋子里的陈韵,与我印象中贤惠温柔的妻子,已经完全是两个人了。
也许,这才是她想要的生活。
既然我抓不住她了,那就让她走吧。
开车送罗芳回去的路上,罗芳突然说:“闫军喜欢我的事儿,其实我早就知道了。他人挺好的,但我离过婚,又有个孩子,我不想拖累他。“
在前面转了个弯后,我驶入了一条小路。
“也许,他并不在乎这些呢?”
罗芳苦笑了一下:“不在乎是因为他现在还不懂,他不懂以后的日子有多艰难,养一个孩子,特别是替别人养孩子,不是一时起意,那是十年,二十年,甚至更长的时间,我怕他坚持不了。“
虽然绝对罗芳的话很有道理,但闫军到底是我的哥们儿,我还是想帮帮他。
于是我说:“不试试,怎么知道他坚持不了?“
“我是离过婚的人,婚姻的命格已经破了,我也就不在乎在错一次,可闫军不同,他没结过婚,如果抱着试试的态度,那对大家是不负责任。”
罗芳实在是太清醒了。
这一番认知,跟她的年纪实在是不符。
看来,或许离过婚的人,会比婚姻幸福的人,更能看透生活的本质吧。
第二天上午,我跑了一上午车后,我在想着要不要去我妈的凉面摊吃饭,顺便还能帮帮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