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表白的话,那么这就是一次彻底失败的行动。
刚把水壶放好,罗芳就从卫生间出来了。
只见她手里拿着一个沾了水的毛巾,走到床边,对着闫军的脸就敷了下去。
反复擦拭着他的脸和头。
不多时,闫军再次睁开了眼睛。
只是这一次他的神智比刚才清醒多了,一看罗芳站在自己跟前,赶紧就坐了起来。
见他这副样子,罗芳好像松了口气:“现在好了,刚才他迷迷糊糊的样子,就是爆血管的先兆,我给他的头上敷了点儿凉水,血管应该已经收缩回去了。”
闫军不知所措地看着我们。
不等他问,我就主动把他刚才的狼狈相说了一遍。
闫军听后,果然觉得非常难看。
再一低头,发现自己竟然穿着一件太阳花色的大裤衩,顿时羞得满脸通红。赶紧抓起一旁的被子盖住了全身。
见闫军已经没事儿了,我去楼下随便买衣裤上来给他换上。
上来到时候,罗芳已经帮把一切都收拾妥当了。
只有闫军还瑟瑟地缩在床上,用被子裹住身子,头埋得很深,根本不看近在咫尺的罗芳一眼。
其实我刚才下去,就是想给闫军一个机会解释。
顺便,看准机会再表个白啥的,这不就是坏事儿变好事儿了?
可看到现在的情形,很显然,事情并没有朝我想象的方向发展。
罗芳跟我一起把闫军送回家后,她又陪我去了一趟交通队,交了两百块钱罚款,最后还学习了半个钟头交通指示,才终于领到了我的车。
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,罗芳问我:“你怎么不找找向必胜,他在交通队里有不少熟人,说不定你一分钱不花,也能把这事儿给办了。”
我启动了车子,把交费单交给守门大爷后,对方打开了闸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