饰,说这样出去见人的话,她丢不起那人。
其实陈韵有很多衣服。
价格也大都不便宜,她每个月花在穿搭上的钱不算少。
我以前总是相信她说出的这些理由,还埋怨自己没让她过上体面日子。现在想来,她肯定是从那个时候,就已经在外面勾搭起野男人了。
昨天晚上那黑色蕾丝旗袍,那还不是穿得妥妥地出了门。
真是贱人!
想到这里,我心里又憋着一团气。
碗里的鲜兔,也不再美味了。
闫军丝毫没有觉察我的不对,还是一劲儿说着:“嫂子就是贤惠,她一定处处替沈哥你着想。你失业了,她也没埋怨过你,把家庭孩子给你照顾得那么好,让你一点儿后顾之忧都没有,这样的女人,现在是打着灯笼也难找了……”
闫军这话,带着几丝奉承的意思。
我心里却越来越难受。
不过闫军不知情,我也不怪他。
虽然他平时大大咧咧的,可关键时刻还是不含糊的。
上个月因为道路施工绕行的问题,被乘客投诉,我差点儿就开不了车了,是他打电话到平台,给我据理力争,我才保住了饭碗。
所以,他说的这些无心的话,我不会怪他。
结账的时候,闫军吵着他要付钱。
我上前将他推到身后:“这次说好了我付钱,你就下次吧,咱们不是说好了吗,你那工作搞定了,万豪酒店自助餐。”
跟闫军分开后我正要上车。
突然在对面街上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那个不大的凉面摊子跟前,正在给人拌面的瘦小女人,竟然是我妈。
中午的太阳很毒辣。
我妈的身子很瘦小,她的腰一向不好,此刻却弓着身子,正从盆子里把凉面夹到调料喷里。可能是刚刚才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