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就像熙云路才是你正式的家庭,有资格为人所知,而我无法堂堂正正在你身边生活。”我深吸气,“你帮林宗易脱险的条件,是我做你的情人吗。”
冯斯乾一言不发。
我擦掉眼泪,“我答应。你什么时候厌倦我,我什么时候再离开。冯冬养在孟绮云名下,我也同意。我的住处她想砸就砸,想闹就闹,至于我,她只要对外手下留情,不令我难堪,我也任由她。”
冯斯乾依然没有回应,我们听着彼此的呼吸,在死寂到极点的深夜里。
许久,他发出一声笑,“牺牲一切,换他活命,我理解对吗。”
我哽咽,“法律会审判他生死,但我求你,不要放任他毁在仇蟒手上。”
车库飘荡着回音,冯斯乾的一字一句压抑又深沉,“为了林宗易,你求过我三次,每一次给出的筹码,都是你从未给予我的。韩卿,我娶孟绮云,和上面有关,我有我的大义,我的职责。而你袒护林宗易,除了感情,没有任何理由。我无数次却步,犹豫要不要终止,都源于我看不清你的心,你的摇摆和糊涂,我没有精力赌注。”
我一动不动,像钉住。
“情和名,我从不觉得后者多重要,有名无情,无名有情,男女之间逃不过这两者。对于有些男人而言,情比名更稀缺,名很容易,给一百个人也轻而易举,情很难,一分也不可求。”
“冯斯乾。”我打断他,“这世上也有男女之间有情有名。”
他声音低沉,被发动引擎的噪音吞噬,“韩卿,那需要漫长的时间。那是普通人才能无所顾忌求得的东西。”
我闭上眼,把手机给振子,他接住,挂断,“冯斯乾可靠吗?他恨不得华哥挫骨扬灰。”
“你还有其他法子吗。”我神色变得平静,全然不似在电话里走投无路的慌张,“冯斯乾的地位不一般,省里特聘他出马的案子多得是,刑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