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三天,冯斯乾都没出现,吴姐趁机将冯冬抱出来,我顺便问他冯斯乾死没死,她说活着。
我憋笑,“我以为出殡了,没个音讯。”
吴姐欲言又止,“先生好像在筹备婚礼,华京的公务也多。”
我戳着冯冬的小脸蛋,随口问,“他与孟绮云之间和谐吗?”
“您指哪方面?”
我瞥了她一眼,“床上和不和谐,你能知道吗?”
吴姐说,“先生一直住在熙云路,没回来。不过前天傍晚我去送文件,是冯太太开门,我上楼发现先生在书房。”
我换了一只手逗冯冬,“那有什么稀奇的,这边住他也经常在书房。”
“可先生的内衣,睡衣,都在书房的衣架上,按道理在卧室才对。”
我问她,“周德元在熙云路住吗?”
她摇头,“那不清楚了。”
倘若周德元在,那冯斯乾万万不会住书房,孟绮云的性子也不像殷怡,殷怡当时迷恋纪维钧,而孟绮云对冯斯乾如痴如狂,形婚这种婚姻,一个深爱丈夫的女人是无法接受的。
我喂冯冬喝完奶,又交给吴姐,“我雇了几个保镖,下午到澜春湾,你收拾两间客房。”
她不解,“先生说没人在澜春湾闹事,用不着保镖了。”
我发动引擎,“最近要出乱子,我防备一个仇家绑架冯冬。”
晚上醉王朝营业,我在大堂竖起一块灯牌,“冯斯乾和狗禁止入内”九个字闪烁着五颜六色的彩光,一百米开外都晃眼。
我吩咐保安,“他要是来了,你往外轰,捅娄子我兜着。”
蒋芸拎着食盒进门,一脸为难,“你栽他的面子,他会不会砸场子。”
一团雪白的毛茸茸这时从角落蹿出,蠕动到我脚下,我一看,竟然是斯乾。
我抱住它,它在我怀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