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欲言又止的压抑感,遭遇仙人跳之后无奈的迷茫感,看上去还真挺可信,“价格没谈妥,她恼羞成怒,惊动了你们。”
我笑容顷刻凝固,“冯斯乾。”我全身发麻,血液逆流,“你再泼脏我,我砍了你信不信。”
男人看了看他,又看了看我,我情急跳起来,“他放屁!这个狗娘养的王八蛋,是他骚扰我。”
冯斯乾脸色一沉,“韩卿,谁教你骂脏字。”
“我骂你祖宗——”我撕扯他衣服,“你又毁我名声!”
他扣紧我手,我张嘴咬他手背,含糊不清咒骂,“你不要脸,你凭什么胡说八道!”
他捏住我下巴,将我整张脸抬起,“冯冬跟着你学不到好,不许骂脏字。”
年轻便衣哎了两声,“公然斗殴是吗?”他分开我和冯斯乾,“诽谤犯法知道吗?”
我大吼,“我没撒谎!你们可以调取走廊监控,他有同伙,是他公司的女员工。”
男人去监控室,很快又返回,对年长的便衣说,“监控故障,这层楼没录上。”
冯斯乾在一旁发笑,我气得浑身哆嗦,指着他,“算你狠。”
年长的男人在这时示意我跟他走一趟。
我慌了神,“和我没关系,我是受害人。”
他说,“那您更要配合我们调查取证,给自己讨公道了。”
我下意识后退,“没来得及留下证据,你们逮捕他就行,他属于未遂。”
男人耐着性子解释,“目前的流程是公事公办,林太太请吧。”
我知道骑虎难下了,到局里就麻烦了,明显我证据不足,赵队出面没准把我拘留了。
我们坐进警车,冯斯乾气定神闲看窗外的霓虹,我坐立不安,心虚问男人,“上电视吗?”
冯斯乾彻底笑出声。
男人严肃摇头,“看性质了,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