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燥,“蒋芸说,你们这样的男人,爱女人两三分,已是很难得了。你们人生中的七八分,都爱权势,名利与凌驾别人头上的欲望。”
他若有所思,“算是。”
我一本正经问,“那你爱我几分。”
他默不作声,我撬开他唇,“三分?”
他轻笑,“再多一点。”
我伸手装作捻下巴的胡须,“足矣。”
“你倒容易满足。”他被我逗得笑声越发浓,“不求十分吗。”
我精灵清澈的眼睛此时映照在他的眼睛里,“男人的情爱太烈,女人会窒息的,尤其是一个占有欲旺盛的男人,对阵一个阅尽无数男人的女人,何必爱得两败俱伤呢?”
冯斯乾看了我许久,“你有几分。”
我比划5,“这也是我能给予男人最深的程度。”
他意味不明笑了一声,我手撑住他胸膛,坐起面对他,“斯乾哥哥,其实在你心里,我的分量胜过你耿耿于怀的恩怨了。”
他摇晃着冷却的茶,“你的分量是不轻,我的分量却不重。”
“爱你十分的女人,从不缺我一个,你连一分也没给她们。”我指腹流连过他下颌的胡茬,“没有挑战性的女人,你不也觉得没味道吗?年长日久,在你魅力征服下,一分、一分地增加沦陷,才是你最着迷的过程。”
冯斯乾眼神随着我晃动的食指飘浮,“稳定没味道的女人,适合做妻子。情趣十足又不安分的女人,只适合当小的。”
我迈过他腿间站起,“不急,等你加到八分,你会自己打破底线。我即便再胡闹,你也不忍心养在外面。”
“这么自信。”他望着我,“我们谁先加到八分。”
我扭头,“别低估我驾驭男人的道行。我还在试图逃脱你的掌控时,你已经先动了心。”
“你也别低估我征服女人的道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