蟒这块毒瘤的全部功劳都归功在湖城,我们太被动了,何况韩小姐又处处碍事。”
冯斯乾忽然问,“她在家安分吗。”
何江说,“没什么动静。”
冯斯乾目视前方夜色里一株翠绿芭蕉,“不像她折腾的性格。”
我升起车窗,悄无声息驶离小区。
看来孟绮云纯洁无瑕的外表下,并非一无是处,她对付男人的手段比大多数女人高明不少。
蒋芸说,评价一个女人在情场上高明不高明,就看她和我争夺的时候,她栽没栽跟头,吃没吃亏。
很显然,孟绮云可打了我的脸,而且打得挺狠,千载难逢轮到我栽一次了。
不过我这人遇强则强,偏偏喜欢玩硬的,玩阴的,在对手的心窝上插刀子,软趴趴的烂柿子我还懒得捏呢。
返回澜春湾的路上,一家报社打来电话,告知我发刊了。
我泊在十字街口等绿灯,语气懒洋洋,“发了多少。”
他说,“刊印了一万册,夹在一些时尚杂志和财经早报里,再收买网站和便利店,进行捆绑售出。万一闹大了,只能当作不良广告封禁,查不到您。”
我不在乎冯斯乾查不查,他不查也一清二楚,除了我,没有任何人胆大妄为在太岁头上动土,揭露周德元夫人的老底。
但周德元挖出我终究是个麻烦,我藏起马脚,他怀疑却没证据,他拿我没辙。
我有一搭无一搭叩击方向盘,“账号。”
他报上银行账户,“差不多要三十万。”
我挂断。
当晚我兴致勃勃翻出所有衣服,找到一条酒红色的改良版旗袍,系带高开叉,大露背,蕾丝长袖,搭配一头乌黑的波浪卷发和黑色高跟鞋,又纯又欲,妖媚风情到极致。
我有个短板,五官精致却寡淡,说白了,我长相不算艳丽,没有惊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