乾护着,轮得上你疼吗。你非要吞华京,是不是想趁机夺回韩卿,重温旧梦啊。”
程泽不耐烦拂开她,“我不喜欢你节外生枝,别以为你嫉妒她的花花肠子我不明白。”
程泽爬上岸,躺在软椅,胡娇软绵绵趴在他腿上,意犹未尽吻着,“你明白我嫉妒她,就自觉远离她,打消你的念头。别忘了,你同父异母的兄弟程麟拿下了江城的一笔大订单,董事局很看好他的能力,你的位置坐不坐得住还两说呢,你没有多余的精力争女人,倒是我,在你老子那里吹吹枕边风,你就能压住程麟。”
程泽默不作声喝水,胡娇又恢复甜笑搂住他脖子,“和你老子的女人鸳鸯戏水,刺激吗?”
程泽面无表情,“你最好把嘴巴闭严实了。”
胡娇舌尖一卷,吮掉他胸膛的水珠,“我讨厌程威,也恶心他。”
他垂眸,“当初求上位时,我记得你爱他爱得挺热烈。”
“可遇到你,我移情别恋了。”胡娇挨着他精实的身躯,“程威能给我的,你也能,他不能给我的,你同样能。”
程泽一张脸平静至极,“是吗?”
胡娇暧昧十足,“他体力太弱,而你很强。”
程泽用毛巾擦拭腰腹,“你怎么了解。”
胡娇轻轻吻着他嘴唇,“刚才在水下我感受到了,像榔头一样。”她用力深吻,“早晚属于我,你对我很敏感,很渴望。”
程泽丢了毛巾,看它在池子里飘荡着,“你想多了,男人的本能而已,跟你没多大关系。”
他忽然越过胡娇头顶,凝视水面荡漾的影子,偏头对准我的方向说,“不需要酒水服务。”
我一抖,随即尖着嗓子,“好的先生。”
我惊慌失措朝门外跑,蹲在走廊急促喘息着。
我平复了情绪正要离开,胡娇裹着一条浴巾从泳馆走出,她喊住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