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对面包厢出来,一拳抡在他后脑勺,“疼你奶奶!”
男人一哆嗦,我无比厌恶抽回手,用纸巾擦拭。
冠哥阴恻恻笑,走近我,“韩小姐,我的人没长眼,不认识您,您多担待,蟒叔在云城相当惦记您。”
我没好气反问,“我又招惹你们了?”
“您误会了,凭您和华子的关系,蟒叔也算您的长辈了。”他皮笑肉不笑,“这种场所,天南地北三教九流的客人,女人应付起来肯定吃力,发不了财,还提心吊胆,蟒叔记挂您。”
我冷言冷语,“然后呢?砸了会馆,还是绑了我?”
他笑容瞬间收敛,“您掂量明白就好,我也省事了,您懂事,咱们太平,您不懂事,咱们也有法子教您学乖。”
我眼珠微微一转,“你容我三天,我搬了东西,准时停业。”
一名保镖在这时迎上冠哥,“司机发现振子了。”
冠哥扭头,“在哪?”
保镖说,“后门,路虎车,是华子那张湖a6666的牌照。”
冠哥直奔楼梯,他们相继离去,我整个人瘫软在地,林宗易一把拖起我,拖回包房。
又过了一会儿,振子的声音从门外传来,“他们在距离会馆八百米的巷子里喝啤酒。”
林宗易松开我,打开壁灯走远一些,单手点烟,“继续耗着。”
振子敲门,“来不及了,他们快上车了。其实咱们不在会馆,外面无论多大的动静,也牵连不了韩小姐。”
林宗易叼着烟蒂,仰头注视天花板,白光浓烈,刺激得他眯起眼,“确定有几个人。”
振子说,“十二个。”
他身上的橘色衬衣窄小,此刻紧绷着,包裹住精壮强悍的肌肉,勒出一缕缕流汗的痕迹,骨骼也厚实,拥挤得险些胀裂,压迫感十足。
林宗易无声无息吹出一团烟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