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我一本正经,“无论我做了什么,你原谅我,就一次机会。”
他沉默听完,笑了一声,“你胃口挺大。”
我挽住他手臂,“周德元正在等你的承诺,你既不想得罪他,毕竟还用得着他的势力,也不想受制于他,只要你同意我的条件,我立刻出马。”
冯斯乾打量我,“不着痕迹解决掉他,有把握吗?”
我得意笑,“对付男人,我韩卿没把握,天下女人都成不了事。”
他笑容越发深,手捏住我下巴,“长得不出色,到底是什么魅力,男人逃不过你的陷阱呢。”
我踮起脚,暧昧同他对视,“韵味啊。”
他指腹抚摸我唇,嘴角的疤很细,像纹了一粒朱砂痣,显得娇俏妩媚,朱八打我一通,反而因祸得福。
冯斯乾抚摸了许久,意犹未尽收回手,“是很有韵味。”
我问他,“一次免死牌,成交吗?”
“成交。”他偏头,“我先下楼,你隔十分钟再来。”
冯斯乾离开后,我换上一件五颜六色的长裙,又佩戴了全套的珠宝,弄得像高调的暴发户,我吩咐何江,“你拖住孟绮云,别拆我的台。”
他直奔书房,我直奔楼梯,冯斯乾在斟茶,我扶着桅杆慢悠悠打招呼,“周老先生风采如旧啊。”
周德元闻声抬头,我脸蛋的红肿消褪了一半,五官也渐渐回归原样,肥大只剩下大了,不肥了,倒是粉嘟嘟的,像出生不久的无毛猪崽,娇嫩虚胖。
周德元没想到我在澜春湾,他脸色不悦,“斯乾,绮云告诉我,你跟她断了有一段日子了。”
我摇晃着细窄的腰肢走过去,眉飞色舞,“本来是断了,可我离婚快一个月了,如狼似虎的年纪,我耐不住寂寞,又搬回同居了。”
周德元气得额头青筋暴起,“斯乾,是她说得这样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