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吭声,跟在冯斯乾身后,离开醉王朝。
我们坐上车,冯斯乾吩咐何江去医院。
在路口等绿灯时,何江接了一通电话,结束后他汇报,“咱们的眼线在万隆城发现寇媛了。”
冯斯乾靠着椅背闭目养神,“她去找林宗易。”
何江盯着信号灯的秒数,“花豹和林宗易在滨城结过梁子,寇媛目前是花豹的情人,她也许去打探虚实。她已经转了好几手男人了,花豹不嫌弃收留她,她不敢再轻易叛变。”
冯斯乾意味深长笑,“你问问不就清楚了,她不会瞒着孩子的父亲。”
何江也笑,“您又打趣我,孩子都流了。”
“流了不代表不存在。”他提点何江,“既然有过情分,你撬开她的嘴很容易。”
我在一旁一头雾水,孩子的父亲?
我欠身,抵在驾驶椅的侧面,“寇媛那胎,怀的是你的?”
何江平静开车,“这里有些不与人知的曲折。”
我难以置信,“你和寇媛?”
“我染指她,是冯董的命令。”他揭过后视镜问我,“您很惊讶吗。”
我望向冯斯乾,“寇媛不是你亲手调教的吗。”
他皱着眉,没回应。
何江说,“是冯董亲手调教不假,但没碰过寇媛。”
我完全想不通寇媛竟然跟何江有这段风流秘事,她迷恋冯斯乾死去活来的,要不是后来看透他无情,她绝不会投靠花豹,然而按照孕期推算,她怀上何江的孩子,正是她为冯斯乾痴狂的时候。
住院当晚我开始高烧,整个人神志不清,脸蛋也浮肿,接连昏迷了一天两夜,第三天早晨才恢复意识。
护士正在拔针,她看到我苏醒,“您丈夫刚出去。”
我浑浑噩噩,“丈夫?”
我想起林宗易,立马要坐起,眼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