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属扣,“绮云。”
她捂住耳朵,“我不听!”
女人的天真娇憨在最新鲜时,男人喜欢,可热乎劲儿过了,一旦不新鲜了,男人会觉得累赘,愚蠢。尤其有权有势的男人,他们骨子里看重的更多是识趣,知进退。比如捉奸,堵人,当面下不来台,就算是正室,也犯了男人的大忌讳,何况还没结婚。
我窥伺冯斯乾,果然他眉头皱得更深了,“你父亲打算接你回滨城。”
孟绮云愣住,“你也同意吗。”
冯斯乾脸色意味不明,“我认为你应该回去。”
她哭着,“你最近对我冷淡,就是不准备要我了吗。”
冯斯乾揉着额头,“我们的关系不是你想象那种。”
“你现在告诉我,不是我想象的样子!”孟绮云啜泣,“你将我从滨城接到江城,你不喜欢我,又为什么接我?”
冯斯乾没出声。
孟绮云哭喊,“你说啊!”
“绮云,有些答案。”冯斯乾目光掠过她,“没必要追根究底。”
孟绮云越哭越大声。
我将红酒倒进醒酒器,递给她,“风尘仆仆来捉奸,喝一杯解解渴吗?”
她打掉我手中的杯子,怨恨凝视我,“你离婚了,就要抢我的吗。”
我噗嗤笑,“你有证据啊?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似的。”我笑容一收,警告冯斯乾,“管好你自己的女人,醉王朝不是撒泼的地方。”
我话音才落,四名保镖气势汹汹走进包厢。
我教过他们规矩,学会虚张声势,千万别动真格,捅了大娄子我可压不住,紧急场面需要见血震慑一下,也分见哪的血,打掉牙行,打破脑袋不行,像这种情况,对付一个女人,纯粹是走过场玩票。
孟绮云慌了神,整个人向后退,冯斯乾不疾不徐扫向他们,“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