仇蟒打算自保,完全可以撇清关系,华子出事撼动不了他,更翻不了船。”
“仇蟒不撇清呢?林宗易是他的义子,他非要保呢?”
冯斯乾目光阴狠,“当面临生与死的后果,仇蟒绝对把全部罪错推到华子头上,择出自己。”
他审视我,面容一寸寸冷却,“究竟是仇蟒保他,还是你不舍得他死。”
我没回应。
冯斯乾这一刻吻住我,我猝不及防,有些呆滞,他唇齿间的烟草味灌满我口腔,舌尖像吸铁石一般凶悍强势的力量,我回过神,用力咬破他唇。
他抽离,舔掉嘴角的血丝,“韩卿,你果然变心了。”
我手背蹭掉属于他的气味,“我无法忍受你吻孟绮云,再吻我。”
“是吗。”他脸上满是寒意,“你呢,你这张诱惑男人的红唇,吻过多少人。”
我推开冯斯乾,扭头走出女厕,在一堵墙的角落撞上林宗易,他指间衔着烟,站在那默不作声抽着。
我才发觉他换了烟,竟然和冯斯乾是同一个牌子,典藏版的黄鹤楼。
我头皮一麻,“宗易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