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屋反锁门,解着领带,“我吃过了。”
我撂下碗,装作若无其事,“对了,白喆关押在哪了。”
林宗易衬衫沾了灰尘,他脱在地上,“西区。”
“你去探监过吗。”
“没有。”他累极了,坐在沙发上揉太阳穴,“蟒叔将我撇清了,不方便和滨城的人再接触。”
我没吭声,去浴室放洗澡水。
冯斯乾真有道行,他扼住的全是被疏忽的漏洞,林宗易恐怕斗不过他,他们路数不同,一个在明却玩阴的,一个在暗却坏得坦荡。
我正琢磨着,林宗易悄无声息走进来,他俯下身,胳膊绕过我颈侧,从后面抬起我脸,“想什么。”
我当即回过神,自下而上仰望他,“我在想,怎样打动蟒叔啊。”
林宗易单手抽出皮带,“打动不了他。”
他脱下西裤,两排腹肌健硕,蜜蜡色的肌肉一鼓一鼓的,下面的轮廓更是蓬壮凸胀,我不自在移开目光,关掉水龙头,正要出去,林宗易握住我手,“你呢?”
我一时没反应过来,“我到客房洗。”
林宗易眉眼含笑,“不浪费水吗。”
我顿悟了,歪着脑袋注视他,“那怎么办呀。”
林宗易也注视我,“林太太不是聪明吗?你想个招。”
“有招啊,我帮你叫六子,你们一起洗。”我扭头就跑,他勾住我腰肢,压在冰凉的大理石墙壁,唇挨着我鼻尖,“和他洗什么。”
“你那天不是打他吗,洗个澡——”我忍不住发笑,“洗掉兄弟之间的恩怨啊。”
“我和你洗。”无比直白又撩人心弦的四个字。
我浑身烧得慌,“我没上山,又不脏,我不洗了。”
林宗易扣住我手,“那你替我洗。”
他掌心隔着衣服覆在我肌肤,像炙热的一团火,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