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擒住我手腕,朝包厢里一甩,我整个人趴在椅背,他重新落座,把玩我裙摆的小铃铛,“你总能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。男人弃了你,又魂牵梦绕,男人留下你,又危机四伏。”
他指尖沿着我裸露的腰腹上移,掠过曼妙身躯,紧接着摘下黄色面纱,眼神打量我,“很艳丽。”
他蹭掉我眉心的朱砂痣,又蹭掉口红,直到干干净净,“你天生一副欺骗人迷惑人的脸蛋,不是你的错,我没资格怨你,是我上当了。”
我整张面容倒映在他眼里,一种浓烈的又纯又欲的味道,像一颗熟透的蜜桃。眼睛噙着水雾,麋鹿一般清澈,极端的冲击力勾出男人心底最邪恶最赤裸的念头。任凭冯斯乾多么霁月光风,清冷禁欲,也一点点陷落下去。
“你清水出芙蓉的样子,最令人难忘。”
我没印象了,“哪次?”
冯斯乾说,“洗浴城的泳池,你勾引我那次。”
我注意力集中在他那只手,而他突然用另一只手把我拽进怀中,他臂弯禁锢住我,我挣脱不得,紧张得抡打他,“冯斯乾!国际会所全部是蟒叔的人。”
“别动。”他嗓音低沉,裹着细微的轻颤,“韩卿,我想你了。”
我猝不及防一僵,“你想我?”
他喑哑嗯了声。
好半晌,我开口,“你看出林宗易舍不下我,你要扳倒他,只外力不够,还要有内应,所以你亲自到云城,用旧情动摇我,做你的棋子和眼线。”
他望着我,“这次你什么都不需要做。”
“林宗易一再对我手软,我的确不需要做,我在他身边,就是最有力的武器了。”
冯斯乾皱着眉头,他张嘴要解释,可到嘴边又戛然而止。
“蟒叔说,林宗易冷血无情。”我抵在冯斯乾胸口,“其实你是比他更凉薄的男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