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废了。
振子透过后视镜问,“华哥,现在开车吗。”
林宗易并未回应他,手捏住我下巴,我刚落地的心顷刻又悬起。
“林太太的手段这样厉害,迷惑得程泽甘愿为你割舍程氏集团的半壁江山。”
我猫儿似的偎在他掌上,柔情如丝,“我再厉害,也拿不下你这颗心了。”
“还妄想拿下我的心。”林宗易眉目晦暗,“林太太难道不是只想离婚吗。”
我一本正经解释,“我如果想离婚,就央求程泽把程氏都给你,胜算会更大。宗易,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在一所庞大集团和女人之间,选择后者。”
“都给我。”他闷笑,“林太太值几百个亿吗。”
我信誓旦旦,“我值不值不重要,重要是男人舍不舍得,在感情世界里,男女的价值是由对方评判,着迷了,沦陷了,她再不值钱,也值钱了。宗易,你猜痴心一片的程泽会答应吗?”
林宗易看了我良久,他收回手。
我握住他,又贴回自己脸颊,轻轻蹭着,“其实是你舍不得。”
他沉默望向窗外。
我伏在他肩上,“你是不是教训了殷怡,因为她掐我。”
林宗易扫向驾驶位的振子,振子心虚别开头,没吭声。
他随即点上一根烟,“和你没关系。”这根烟才抽了一口,林宗易动作一顿。
我循着望过去,冯斯乾伫立在不远处,半副轮廓挺拔明亮,半副被大楼投下的阴影覆盖,英气却阴暗,像极了他带给我的,一半是冰一半是火的爱恨。
无论夜晚有多少霓虹欲望,他那双眼眸都清心寡欲,淡泊到极点。
他发现这辆车,忽然迈下台阶,一步步走来,边境风大,一阵剧烈席卷,掀起他风衣下摆,折射出银蓝的水波纹,一张脸清清冷冷。
林宗易降下车窗,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