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我舍得牺牲股份,“你父亲和董事局能同意吗?万一他筹谋吞下整个程氏集团,我成了你的家族罪人了。”
“他吞不了,韩卿,我不是草包。你别管了。”程泽挂了。
我再打,他不接了。
我深呼一口气,把手机还给孟绮云,她正要接,我一躲,她指尖蹭过机壳,没捏住,看向我。
“孟小姐,天真纯洁是优势,足以博取男人的怜惜,可在女人这里,不奏效。”我手一松,手机落入她敞开的包口,“你并没打败我,是我自愿放弃,不是没本事拴住他才放弃,而是我输给了自己的尊严。我清楚你们家世清白的女人都看不起我,觉得我下贱污秽,可你们能做出没下限的事,我不行,我不允许自己成为一个抢夺孩子父亲和女人丈夫的第三者,我宁愿痛失所爱。”
我干脆撂下这番话,直奔道旁泊着的路虎,坐进车里,“回家吧。”
司机透过后视镜同我对视,“我看到您和孟小姐聊天,她惹您不高兴了吗。”
我窝了一肚子火,“不是她,殷怡简直是疯狗。”我瞟他,“看到孟绮云了,你还看到谁了。”
司机问,“还有谁?”
我盯了他良久,“殷家的佣人。”
他恍然大悟,“那没看到。”
我降下半截车窗,孟绮云仍旧杵在那,充满迷茫。她瞳孔黑白分明,清澈无比,我有点搞不懂她究竟真纯假纯了,要是假的,演技绝对不逊色我,要是真的,这姑娘可厉害了,跟假的似的,属于傻纯傻纯的。
凌晨两点钟,林宗易回来了,他酒气很重,我从床上坐起,盘腿望着他,他一步步靠近,最终站在我面前,“殷怡打你了。”
单单这五个字,我立马将司机划入黑名单,这个人没法收买,鸡毛蒜皮也向林宗易汇报,胆量小,极端苛刻,瞒不住秘密。
只有找机会尝试在周姐那里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