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玩了。”他微眯眼。
我舔着浓艳的红唇,“你以为我爱你吗,职业病而已,吃这碗饭的,没演技我混什么啊,我就喜欢耍男人,尤其耍你这样霁月光风,浩然正气的男人,毁掉你的成就感很大。”我踮起脚,挨近他下颌,他一动不动,我距离吻上他的嘴唇只差一寸,我戛然而止,“傻子。”
我们隔着一重烟雾,咫尺之遥,冯斯乾仍旧波澜不惊,半副身躯陷入大半黑暗,他眼睛激荡起一丝意味不明的漩涡,注视着我,“韩卿,你真的假的。”
我也注视他,没回应。
他指尖钳住我脸,“真的假的。”
我在他掌中吃力笑着,“堂堂华京的董事长,玩不起啊。”
冯斯乾盯着我,盯了好半晌,他缓缓松开手,垂下眼睑恢复沉静,“不跟我走,对吗。”
我坐回牌桌,“与小白花共享一个男人,我不干。”
“韩卿。”他双手微不可察紧握,“我再问你一遍,跟不跟我走。”
我把玩扑克牌,指腹掠过大鬼的图案,“跟你走之后呢?容忍一个勾搭我男人的女人继续阴魂不散吗。”
冯斯乾胸膛剧烈起伏了两下,“你的答案是不走。”
我撅断那张牌,“她一通电话,能在最情浓之际叫走我的男人,未来一通电话,也能轻而易举掠走我的丈夫。”
冯斯乾停在那,他看了我一会儿,转过身,“他回来了,你也有下家了。”
“冯斯乾。”我对准他背影,“记住,是韩卿不要你的。”
他背对我,许久,带着保镖离开。
电梯门合上的刹那,我整个人仿佛被一只巨大的针管抽干,我捂住脸,不敢发出声音,闷在手心哭着。
振子恍然,“嫂子好像出轨了。”
小平头咧嘴,“女中豪杰啊,给华哥戴帽子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