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程董出席宴会呢。”
我在门里走来走去,“我是他秘书啊,宗易同意了。”
李渊手臂抵住门,“太太,您别转了,您出来。”
我迷茫,“出哪。”
李渊将我拉出其中一扇门,“林董在车里等您。”他好意提醒,“假如您装醉,我劝您免了,林董今晚恼了,他脾气比冯斯乾粗暴得多,他不吃这套。”
我痴痴发笑,“他吃哪套啊?我花一百块钱买你的情报。”
我一贯大手大脚,花林宗易的钱不眨眼,突然这么抠门,李渊察觉到我可能的确醉了,他叹气,“您实在是胆大包天。”
他搀着我走向泊在角落的宾利雅致,叩击后车窗,“林董。”
林宗易降下玻璃,“怎么回事。”
“喝醉了,程董带林太太应酬晚宴,少不了饮酒。”
林宗易眼神打量着我,“真醉了吗。”
我扑进车厢,朝他打酒嗝儿,“真醉了,不信你闻,刘老板。”
他用手帕掩住鼻子,阻绝酒气,“什么刘老板。”
李渊说,“程泽和刘老板喝了酒,还跳了舞。”
林宗易眉头紧皱,“程泽和刘源跳舞。”
我噗嗤笑,“和我!”
李渊不知从哪搞来的录像,林宗易观赏着,竟然溢出一丝笑,“林太太好风骚。”他把手机弃在副驾驶,伸手撩拨着我额头细小的羊毛卷,“床上也骚给我看看。”
他说完这句,脸色骤然转冷,像浮了一层冰霜,“林太太尽管折腾,你犯一次错,闯一次祸,晚上偿还回来。”
我软绵绵的身体被林宗易控制在怀里,衣裙还染着程泽的香水味,他力道凶狠掐住我脸蛋,唇抵在耳朵,呼出的热气喷在皮肤上,如同针刺,“十年八年,夜夜罚林太太,我体力也罚得起。”
我假装反胃要吐,试图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