岸,我跑进卧室反锁了门,林宗易站在走廊,一下接一下敲门,“韩卿。”
我打开衣柜,摘下挂在角落的睡裙,进入浴室换好,洗了把脸,又梳理整齐凌乱的卷发,做完这些后,我返回主卧,解锁开门,林宗易右手停在半空。
我问他,“你不上班了?”
他一言不发注视着我。
裙摆到脚面,长袖的真丝月牙白,包裹着玲珑婀娜的腰臀,肌肤全部遮住,只有十根脚趾裸露在外,我尚在哺乳期,但是喂奶不频繁,身段恢复得不错,少妇的丰满韵味越发浓郁,不露半点,也风情不减。
我像识破了一切,水汪汪的眼眸凝视他,那股冰冰凉凉的劲儿又卷土重来,仿佛吸盘上无数的钩子,谁不小心望了我一眼,就勾住他,勾得他失魂又落魄。
我转身回屋,在梳妆台坐下,默不作声涂着护肤品,林宗易走过来,窗外的阳光正浓烈,照进镜子里,又反光折射,笼罩着我半截白皙细长的脖子,林宗易同样风姿勃发,他一缕身影垂下,覆在我头顶。
“你问我和她多久了,没多久,一周。”
我摆弄着瓶瓶罐罐,“她怀孕多久了。”
“不到六周。”
我走到床畔,倚着雕花的床头,晃悠两条腿,“你蒙傻狗呢?我长得傻吗。”
林宗易被逗笑,“不傻,很精。”他俯下身,双手撑在我身侧,声音性感又发闷,“而且林太太不是狗,是小野猫。”
他探入我裙下,轻声笑,“为了防我,还多穿了裤子。”
我仰视他,“你们一周,她怀了六周,能是你的吗。”
我微微躲向一侧,避开他侵略十足的性攻击力,林宗易拇指沿着我脚踝抚向大腿,隔着裤子,像弹琴那样,漫不经心地跳动,“我从来没承认跟她有关系,是林太太自己判定我睡了她。”
“没关系去酒店幽会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