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我审视他每个表情,没错过半点变化波动,“你猜我在冯斯乾手里看到什么。”
林宗易平静得像是完全不知情,“看到什么。”
何江擅自作主勾结王晴娜迫害我,冯斯乾当时就蒙在鼓里,也许我同样错怪了林宗易。
我犹豫片刻,没再问下去。
浴室那种私密场所,除了我和他,按道理谁也做不了手脚,他确实嫌疑最大,可戳破这层窗户纸,现阶段不是明智之举,我还要接冯冬回家,让林宗易养一个野种,是非常考验人性的难题,我只能讨好他,不可以闹僵。
我莞尔一笑,“孩子总是尿床,澜春湾的阳台晾了不止一块尿布,几个房间都飘着尿骚味。”
林宗易笑着问,“是吗?他在你肚子里,我护了他八个月,这小子终究和我更亲,替我折腾冯斯乾。”
我拱起腰,贴着他身体,向他旧事重提,“宗易,我还想接林恒一起生活。”
他没立刻答复,手沿着曲线向下探,我感受到他茧子带来的粗糙厮磨,比冯斯乾的更多更厚,遍布在指缝,“三天了。”
我拉起他手,牙齿似咬不咬下唇,“没准呢,有时多一天,有时少一天。”
林宗易收回手,“等到日子,我先解了馋,再说林恒的事。”
他拍了拍我屁股,从怀中推开,“骚货。”
我拾起衣服,胡乱裹住自己,林宗易点上烟,倚着宽大的真皮沙发,“卿卿。”
我扭头,他眼神意味不明,注视我好半晌,“你是不是有话要问我。”
我若无其事否认,“没有啊。”
林宗易喷出一团青灰色的雾,“我给你机会问。”
我满脸茫然无辜,“你要我问什么?”
他揭过那团雾霭,英气俊朗的面孔朦胧不清,“冯斯乾应该给你看过照片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