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我再也不暗算你了,你放我上去。”
我躺在一尺宽的窗台,他释放出深沉的乌木香,在暮色里蛊惑我,“怕高吗。”
我绝望哽咽,“我怕。”
林宗易的眼睛燎着野火,吞噬一切的野火,包括吞噬爱与恨。
再浓烈的爱恨,在他这一刻的眼睛里,都不堪一击。
他的眼睛如此多情,有欲罢不能的温柔和攻击性。从骨骼向外滋长,疯涌,他的每一根胡茬与汗毛都充满性感的杀伤力,他沉稳成熟,更狂妄放浪,无声无息毁灭一个女人,摧毁她万劫不复。
他无须制造情欲,他就是天生的情欲。
林宗易骤然停下,他低头看,青色的大理石砖晕染开一块不规则的猩红。
我也愣住了,这是我生下冯冬之后,时隔俩月第一次生理期,实在够巧的。
我怯懦望着他。
林宗易伏在我头顶,他满身是汗,“韩卿。”他急促呼吸着,“我早晚死在你手里。”
我蜷缩进他胸膛,为此时的气氛不知所措。
林宗易凶狠吻下来,撕咬般吻,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了,我从没感受过那样歇斯底里的狂性大发,他吻了我许久,吻到我缺氧窒息,他松开我,抽掉皮带,一手解西裤一手推门,紧接着浴室传出水声,我跑上床,裹在被窝里,整个人像丢了魂,迷茫呆滞。
一种斗不赢,玩不过,被戏弄的挫败感。
我连他何时换了药都一无所知,他却暗中操控玩弄着这场游戏。
林宗易洗完澡走出浴室,他掀开被子,我仍旧维持侧卧的姿势一动不动,他手臂一捞将我抱在腿间,刚穿好的长裙再度剥落,“需要多久。”
我阖住眼皮,瓮声瓮气,“四五天。”
林宗易手掌扣住我汗涔涔的面颊,“那我再等林太太五天,你烧起的火,你负责熄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