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兴致。”
我心虚不敢看他,“你泡个脚,估计你太累了。”
林宗易淡淡嗯,光裸着上半身去浴室,我拉开抽屉,药粉还剩少半瓶,我嗅了嗅气味,和原来没区别,但颜色变浅了,不是蓝色了,是米黄色,粉质也糙了,带点颗粒感,按说氧化不代表变质,显然质地变了,我用小拇指的指甲盖抠出一点,舌尖一舔,杏仁苦味,蒋芸说粉末是无味的。
我坐在床头百思不得其解。
林宗易洗漱完,穿着睡袍躺下,一名客户打来电话,询问他有没有空包场,一批俄罗斯模特,最小的c码,金发碧眼,火辣得很。
林宗易神情疲惫,“赵总,今晚消费记我账上,我不到场了。”
男人惋惜,“国宝级的美女啊,招牌很响亮,林董,千载难逢。”他意识到什么,“是太太在身边,不方便出门?”
林宗易闷笑,“我夫人大度,从不多问。是我不舒服。”
男人只得作罢,约他下次再一起包场意大利的模特。
林宗易挂断电话,更加萎靡不振,我在梳妆镜前涂着面霜,揭过镜子观察他,观察了好一会儿,我站起,倚着床轻声喊他,“宗易。”
他睁开眼,幽深的瞳孔倒映着一盏壁灯,柔软的橘色,像暖融融乍泄的春光。
我晦涩开口,“你有冲动吗?”
他沉默注视我,我比划,“那种事的冲动。”
林宗易嗓音含笑,“林太太在挑逗我吗。”
我胳膊撑在床畔,“你这几天无精打采,九点就睡了,平常你不是要工作到凌晨吗。”
他翻了个身,直视天花板,语调消沉至极,“卿卿,我早晨也没反应了。”
我错愕不已,“药劲也太猛了吧,天亮应该就失效啊。”
他望了我一眼,“什么太大。”
我一噎,强颜欢笑,“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