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,我用尽恶劣手段,他要不装聋作哑,要不替我擦屁股,你要是有能耐踢我下堂,我还谢谢你呢。”
女人望着我,“他亲口说不愿意离吗。”
我环抱双臂,“你不是对他的一切都一清二楚吗?你自己猜啊。”
女人并没停留太久,便离开了公寓。
我看了一眼遗落在沙发上的碧玉耳环,叮嘱苏姐别捡,任由它摆着。女人明显是刻意落下的,给林宗易提个醒,暗示他别再拖延,她登门了。
林宗易出院当天去了一趟公司,傍晚回到蔚蓝海岸,他进门时我正在客厅看电视,苏姐小声汇报了白天的事,他脚步一滞,“动手了吗。”
苏姐回答,“太太没动手。”
林宗易力道粗鲁解开领带,“我说她。”
苏姐摇头,“挺客气的,聊了两三句就走了,有意要看孩子。”
他面孔越发沉了,“她想看孩子?”
苏姐说,“太太没允许。”
林宗易神色喜怒不辨,他眯着眼停住良久,才脱下西装走向我,刚坐在我旁边,我一言不发站起,直奔主卧,狠狠地甩上门。
林宗易夜里开始高烧不退,周皖和苏姐来来回回折腾了一宿,我听见动静了,但没出去,也吵得没睡好。
转天早晨我到婴儿房喂了奶,路过客房,门虚掩着,林宗易揭过门缝看到我,他喊我名字,“卿卿。”
我迟疑了一秒,推门进屋,他躺在床上,脸烧得通红,带点病态的苍白,“你真不担心我的死活。”
我一动不动站在那。
他手肘撑住床沿,吃力坐起,“伤口发炎了,我自己吃不了药,周皖说不能抬胳膊。”
我这才开口,“我让苏姐喂你。”
“她去医院取报告。”林宗易又躺下,“再等来不及了。”
我朝门外走,“我叫保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