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怡泼掉她杯中的茶底,又重新蓄满,“斯乾费尽心思捏住你父亲,你说他想怎样。”
我面无表情看着她。
殷怡郑重其事,“韩卿,我能帮你,不过我有一个条件。”
我心知肚明,她的条件肯定苛刻无比,我没法满足。即便我满足她,她从冯斯乾的手里救人,大概率成功不了,连林宗易的人都拔掉了,殷怡哪是对手。
我没理会。
她说,“韩卿,我有时真讨厌你这副故作清高的嘴脸,你嫁给我舅舅,享受着丈夫的呵护,还勾着别人的丈夫,你口口声声讲道德,毁掉道德的也是你。”
我起身,“你婚内出轨,怀上情夫的野种以致流产不孕,自己造孽自己尝苦果,你凭什么恨我。至于勾着他,我们早已一刀两断,我从未背弃道德底线。”
我径直走向大门,她在我背后问,“真的两断了吗。”
我回过头。
她诡异笑了,“我不喜欢你生孩子。”
“我生不生和你没关系。”我话音才落,右脚触及到一块格外湿滑的地砖,整个人不受控地朝前扑,我敏捷作出反应,屏息拼尽全力翻转,指甲死死地抠住桌沿,半跪的姿势避免了扑倒,可腹部压蹭在桌角,还是磕了一下。
紧接着刺疼感从肚脐朝下半身蔓延开来,流窜至腿间,起初酥酥麻麻,而后发展到坠痛,我大惊失色,“王力!”
保镖闻声跑进来,他搀扶我,“太太。”
我咬牙强忍,凉浸浸的眼神扫过殷怡。
她托腮打量我,漫不经心的口吻,“我碰你了吗,自己脚滑,还赖账到我头上啊。”
王力要冲上去,我拽住他,“她真没碰我。”
王力不解,“那您为什么不舒服?”
我也不清楚,不是突如其来的不舒服,这些日子始终不舒服,而且是一厘厘逐